外探看。
“嗯。”齐溯应了一声,先一步下了车。
聂羽熙一言不发地跟着,又木木然走进齐府大门,神色中满是难掩的倦怠,而那双总也灵动的眸子也仿佛失了色彩。
“等等!”齐溯叫住她。
她只是停了步子没有回头。
齐溯在她身后心绪烦乱,半晌才开口:“齐府家规,不得踏入烟花之地。谅你初犯,回房静思己过,这几日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要出门了。”
“是。”聂羽熙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直直回了房。
她必须马上离开齐溯和御征的视线,不让人看见她濒临崩溃的狼狈。她需要独处,好好抱住自己,来让自己恢复平静。
从十岁起,每一次受尽委屈、每一个漫漫长夜,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尽管她在人前乐观开朗,交友甚广,可每每陷入困境,她都是自己唯一的支柱。
聂羽熙蜷缩在床头,念咒似的一遍遍给自己抚慰:“没事的,那些都过去了。再没有什么能伤害你了,没事的。
她急于避开人群是为了让自己平静,而这一举动却让齐溯急火攻心。她刚关上房门他就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道:“御征,我需要立刻知道嫣婉楼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