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赤接着道:“西北之战的确是我胡戎先做的不对,但是北蒙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甚至更为恶劣!为什么北蒙安然无恙,而我胡戎却只能在艰难的战争中挣扎求生呢?很简单,因为我们比起北蒙,更弱一些罢了。”
华裳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有些凉了。
布赤脸上是痛苦的神情:“先王过世,我的丈夫堪布王临危受命,继承一个偌大的国家,也同样继承了一个战败的苦果。此次议和,我只希望不要再给胡戎的人民带来更多的苦难与艰辛。大梁并不缺少钱粮也不缺少宝物,为什么不给胡戎一条活路呢?”
华裳抬起头,轻声开口道:“大妃,我没有活过那样的日子,我只是一只养在华丽宫廷里的金丝雀,您说的,我都不懂。”
布赤激动的想要说话,华裳却打断了布赤的话语,柔声开口道:“胡戎的生活是怎样的,我不知道,就像大妃不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我知道大妃今天的来意,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听说,大妃是女中豪杰,还曾领兵打仗,豪气冲天。您的父亲宠爱您,您的丈夫敬重您,你的子民爱戴您。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了宫墙更是只能见到巴掌大的天空,手无缚鸡之力,连马背都上不了。这样的我,大妃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