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春听他这般言辞,仍旧有些不高兴,伸手揪了揪王恒之的袖子,恨声道:“那还不如叫陆平川去呢,他和齐天乐的过手次数比你还多呢......”话才说出口,谢晚春自己也明白自己是没话找话了——以齐天乐之远谋机警,大约真只有王恒之能相较。
王恒之瞧谢晚春面色就知道她心里头是暗许了,不禁微微一笑,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在她眉心处吻了吻,极温存的一吻。因为两人贴得很近,额角仿佛都要贴在一起,纤长的眼睫在对方肌肤上轻轻的蹭了蹭,痒痒的。挺秀的鼻尖也跟着摩挲了一下,温热的唇不知不觉间便碰在了一起。
这样的时刻,他们便如同两个畏寒的人凑在一起,彼此取暖,就连那浅浅的一吻都显得无限温情。
好一会儿,谢晚春才把他推开了,十分煞风情的道:“话说起来,你都没上过战场,去了那,多半就是添乱的,有得是何将军头疼呢。”
王恒之笑了笑:“我少时便极爱兵事,兵书却是早早就翻遍了的,多少也是知道些事的。”他略一顿,眉目之间便显出几分少见的锐色来,“总不会比齐天乐还差。”
谢晚春瞪了他一眼,哼哼的道:“你也就和他比一比了。”
王恒之倒也没有急着辩驳——有些事不是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