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紧张太过于小心翼翼了,总觉得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过犹不及,反而让她在镜头前面畏首畏尾。
“去吧,再让李编给你讲讲青挽和东川,休息半个小时再开始。”陈导摆摆手,突然抬头,“今天,你能不能让我看见真正的青挽?”
原来我也不是来凑数的,原来陈导是真的认可我的。
陶卉重重点头,肯定地说:“能。”
编剧笑着拉过陶卉:“那我们再来梳理一下青挽的心理变化。”
“东川跟青挽有着相似的童年经历,都在儿时被亲人利用,当作攀登权利的工具,如果不是站在对立面上,他们至少会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好感是从这里开始的……”编剧慢慢跟陶卉讲述着。
再开拍的时候陶卉已经整理好了状态,她不是在演青挽,她就是青挽。
青挽手中的白玉剑被东川抽走,她踉跄着扑进东川怀里。
镜头重点拍到青挽的面部表情,那种突然扑倒的惊、被东川揽进怀里的羞、作为杀手功夫不敌对手的愤,掺杂在一起。
她微微睁大的双眸,她发红的耳根,她蹙着的眉心,甚至颤动的睫毛和突然紧绷的脸,终于诠释了一个矛盾的青挽。
副导演拍着巴掌:“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