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后来呢?
她说,后来就长大了啊。
嗯,可能就像他长大了就不再焦虑出远门的时候会忘记带上什么东西一样吧。
他笑笑,“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她把kindle递给他,他接了过来,扫了一眼她刚才念的,继续往下看,书里写:
“……这样,他开始以空前的热情创作起来了。一年后,他在埃玛·沃特森画廊举办了个人画展,那是一个在沃平地区的另类空间。他的画展大获成功。他开创了一个新派别,后人称之为‘新颓废派’或者‘英国野兽派’。”
不知怎的,就想问她,“如果书里这个人最后没有成功,你会介意吗,还会感到被冒犯或者,意难平吗?”
她没有立刻就给出答案,看上去好像是愣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刚才像是有点抬杠的意思,但也没有再做什么解释,只等她回答。
她却笑了出来,说:“你真的好有趣。”
然后她又说:“从来没有在这个角度上去想过,不过刚才想了一下,好像真的不会诶,好像还会有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终于可以抽一口烟吐一口痰说‘妈的,这个世界’!太有意思了,为什么呢?”
她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