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
众人见是阮安澜的二婶,少不得给她些面子,让了一条道让她们一家子进了院子里。
“大哥,这是我们给安澜的一点子心意,还请您务必要收下,都是一家人,您可千万别见外啊,这都是我们应当的。”说完也不等阮铭城回答,便将皱巴巴的寒酸的贺礼往聘礼堆里一塞,便拿自己个不当外人,又是吆喝着现场秩序,又是张罗着送礼来的人喝茶吃点心,跟穿花蝴蝶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若有不知情的只怕还以为今儿嫁的是她的女儿呢。
阮安澜也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只呆呆的坐在房里,听着外头的人唱着聘礼的礼单,萧家诚心足以可见。可是她自打穿到了这里,什么也没看过,什么地方也没去过,难道就这么要进婚姻的坟墓了吗?
“澜儿,你别紧张,娘瞧了萧家虽是权贵人家,长公主又是皇亲国戚,却是难得的明理人家,将来你嫁过去定不会吃亏的。”周问凝只以为女儿是紧张的,忙柔声安慰道。
阮安澜垂着头,绞着手里头的绢子,继而扑在母亲的怀里撒娇道:“可是娘,女儿不想离开你和爹。”
“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娘看元正是个不错的孩子,对你也很上心。爹和娘这辈子不求别的,只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