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那不是对厂公不利嘛。”
沈连完全不听,“厂公点名让你去,你就得去,没什么万一不万一的,若是厂公有事,你必死无疑。行了,别废话,赶紧收拾收拾去吧。”
正盘算的出逃计划落空,颜宁只得再次给冯广值夜。
当她从配院出来,听到有悠扬的琴声从前方传来。
这琴声时而婉转,时而绵长,时而澎湃,时而激昂,在夜空下回荡,有如黄莺出谷,空灵而曼妙。
颜宁随着琴声直至内堂门前,默默站在门口,见冯广赤足盘坐于古琴后,双手抚动琴弦,目光随和略显忧郁,十足的就像个儒雅之士。
他弹琴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不那么冰冷,不那么可怕,反而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为何不进来?”
曲声落下,冯广双手离开琴弦,猛的抬眼直视颜宁的双目,目光再次变得冷漠。
“呃,我……”颜宁回过神,小步挪进堂内,尽量与冯广保持距离,“厂公您琴弹的真好,小的一时听得入神,又不敢进来打扰,所以就在门口听了。”
“你懂琴曲?”冯广问道。
颜宁抿抿嘴,羞涩道:“厂公的琴艺高超,琴曲之中自然饱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