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什么着急的。
她想得比较明白,买东西这种事,跟时间早晚没太大关系,主要是得有钱。
只要有钱,什么好衣服买不到;可要是没钱,在商场转一天也买不下合适的衣服——看得上的太贵舍不得买,买得起的又实在不合心意,就那么真实。
顾铭佑却不那么想:“你要买的东西多着呢!现在是秋天,可是这戏得拍半年。冬天在片场的时候总得有件好点的大衣可以披吧?姐你到时候总不能还穿去年冬天那件破棉袄?”
被他这么一说,陶悠宁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场景——
那是在去年冬天,刚下了一场大雪,很冷很冷。那天她也是去当背景花瓶,是一场在山上的戏。
雪后本就冷,何况又是在山上,加上那天的主演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过,不是这里说错词就是那里眼神不对,一场日戏硬生生拖到了天黑还要继续拍。她们这些花瓶就站在主演的后面,薄薄的戏服下整个人都被冻得颤抖。
休息的时候主演们坐在搭起的帐篷里喝着热汤有说有笑,她们几个前景姑娘却只能露天坐着,寒风吹来直打哆嗦。
这时有个胆大的姑娘看放服装的帐篷里好像没人,便提议去那里面坐。那天的寒冷实在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