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煜的妻子,连同家里的酒楼并田产桑林,都成了郑煜的。
居不易见得如此,如同五雷轰法。
那知道郑煜早就与县尉串通一气,金银使得勤,又纠集了三五十个打手,整日里在街头走动,吓的四邻不安,谁也不敢为居不易作证,状纸到了衙门出,县太爷问案之后,那郑煜就说居家的家产都是居老太爷在赌场输给他的,有画押签名的文书为证,
居不易的父母心伤家产输光,因此不到一年,郁郁而终,虽然道德上郑煜有亏,但终究不曾犯了律条,因此居不易这状也就白告了。
至于居不易妻子罗氏改嫁,则是居不易一去南方经年,音信全无,整个县里都传闻他已然遭了时疫,死在了南方。
罗家人心疼自己女儿,不欲她年轻守寡,因此私下做主,便将她许配了郑煜为妻。
桩桩件件,条列分明,不曾有半点差池。
只是居不易如何能信?
这里面诸般事情,未免太过巧合,自己家破人亡,昔日好友却抢了自己的家产,便是连妻子都霸占了,这里面若是没有事情,便是傻子也不信。
居不易身为大户人家子弟,经商做事,颇有章法,眼见郑煜势大,也不十分的告他,只把一腔火压在心里,明里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