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以为霍丞今日在园会没有玩得尽兴,把文森夫人耳环掉的事简单地交代。
刘管家松口气,只要不是生宁小姐的气就好,不然非得折腾一番,宁小姐吃了苦头,回头还是二少爷自个不悦,全公馆跟着胆战心惊。
“是谁身体不适?”他想起这茬,连忙询问,知道是宁蝶胃痛,赶紧地去请家庭医生来,让兰芯叫厨房去备粥,熬得越浓稠越好。
宁蝶看罢医生,吃了药,在客厅的沙发上眯了半会,又被兰芯叫起来喝些粥水,索性没了睡意,加上胃痛好些,干脆和丫鬟们到前院的草地上踢毽子,霍丞生气这事被她忘到九霄云外。
晚上她躺在床上看书,锁好的房门被霍丞用钥匙打开,她腾地坐起身,满是警惕。
霍丞刚冲完澡,浑身仿佛带着雾气,他敞开着浴袍,露出纹理清晰能数的腹肌,他常年训练,身体的肤色是较一般人偏古铜的深色,此时他单手用毛巾揉着湿发,把一个小东西丢在宁蝶眼前的被子上。
正是宁蝶情急之下,滑落在霍丞西服背夹里的流苏耳环。
自己的小伎俩被发现,宁蝶的脸上发烫,将耳环拿了放到枕头下。
霍丞似乎心情十分不好,开口的声音仿若带着冰渣子,“你下面还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