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自己的健忘,竟如此绝情。
明娪自觉自己说得没错啊,若是谁绝情,也该是她那清正廉洁的爹啊!
她不知自己何时竟变得这样容易心软又心虚,既然还是想不起来,她只能另寻方法抵消这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那个,要不,咳……”她艰难的开口,声音也是呕哑的,“还是说说安王吧。”
景驰倒是痛快答应,“说吧。”
可恶,总觉得是掉进陷阱了。
其实不管是否有无人如此刻意探求,也无关那探求之人是否是景驰,明娪总是不愿想起从前那些人或事的——自她出游以来,所到之处,无论见到山明水秀还是平原沃野,总是赏心悦目的,提起那些,太过煞风景。
不过安王此人的故事甚是浅薄,她倒是可以随口说说的。
连醒过盹来的景莹都从车窗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听。
明娪目视远方,悠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安王是先帝幼子,比他的兄长们所受的宠爱皆多,渐渐也就生得格外淘气顽劣。但是他待淳宁公主这个年龄相仿的妹妹倒是很好,偶尔出宫也不忘买些礼物,那时我与公主在宫中形影不离,自然也沾了些小光。”
终于能听到这一段,景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