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抬手递来一枝发簪。
掌柜看了登时傻眼。
这金簪分量重,成色足,簪首上雕刻的岁寒三友图像亦是精美无匹,这等做工的头面首饰,整个西安城中能用得起的贵妇人恐怕一只手便数的清。
再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姑娘,虽然容貌姣好,可穿着的却是最为朴素的绵布衣裳,既不像大家主人,亦不像仆婢。
莫不是个盗窃跑路的吧?
也不对,销赃也要趁年下,换来银钱好过年,怎会在正月里?
他私心估摸着,这定然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官家小姐,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被人盯得发毛,明娪不得不出声道:“此簪是家传之物,如今小女奉父命来当,请掌柜定夺,究竟能当得多少钱?”
掌柜回过神来,倒是笃定这姑娘不识行情,于是笑道:“姑娘久等了,看来此簪应值……五两银子。”
明娪皱眉,登时火大,“你唬我呢?!不说这做工,单用料就应值三十两!”
掌柜有片刻迟疑,抬头却望见门口有一位青衫公子一直在等候,又看看这位尚在据理力争的姑娘,这不是私奔逃跑又是什么?
目中闪过精光,掌柜反而硬气起来,“姑娘,小人这便与您说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