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被她脂粉香气遮盖住了,她现在才闻了出来。
明娪顿时又神气起来,继续表演仰慕将军的柔弱女子,“将军大人,您怎么了?”
“您是不头晕,不舒服啊?”
魏均瞪着她,却说不出一句话,头脑昏沉仿佛饮了一坛烈酒。
糟糕,中计了。
“你……”
“我、我……”
眼看魏均终于支撑不住,跪了下来,明娪终于放心大胆,狠狠便是一脚。
没想到她这一脚威力无边,竟让魏均从疼痛中又收获了一丝清醒。
她又怂了,后退两步,才发觉自己也渐渐失去了力气,踉跄中撞翻了桌上的茶具。
看着魏均晃晃悠悠再次起身,明娪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她这命数,不会这么惨吧……
“嘭!”
一声闷响,身材魁梧的魏均终于两眼一闭倒在她脚边,她不由得惊叫一声,才敢睁开眼。
手持一根碗口那般粗细的大木棒行凶的那人以棉布掩住口鼻,如今看来应是这客栈中唯一清醒的人了。
只看那一边用木棒抡人一边儒雅闲淡的气质,明娪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吸入的迷香终于发挥出了十足的效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