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景驰这才将目光投向她手上之物,凝视片刻,不由一愣,眉宇之间露出惊诧。
下一刻,他不由分说,十分不怜香惜玉的用力将她拽进了房间,重重关门。
“明姑娘从哪里找到这份诏书的?”
“从客栈的灶台下面,你信吗?”明娪忍受不了他这愚蠢的问题,却又不得不道出实情,“是从令妹的贴身衣物中掉出来的。”
景驰此时无心与她分说,赶忙将诏书平铺于桌面之上,凝神去看。
明娪亦凑了过去,她方才也只堪堪瞧见了那两个字而已。
寥寥数字的诏书,连童子都能看懂其中的意思。
是一份传位遗诏,上面所书的储君名字,正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明娪忍不住惊呼一声。不论这诏书是真是假,都是要命的东西。
“我并不知道莹儿身上藏有先帝遗诏。”景驰神色凝重,眉尖沟壑深深。
明娪脸色惨白,转头质问他,“你们到底为何离开京城?遗诏又为何要离开京城?”
景驰却飞速收起了诏书,“先去问一问莹儿。”
回到她们的房间,景莹终于在云遥的帮助下恢复了洁净,如今换了新衣坐在床头,却是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