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谁也不曾见到浅烟眼角划过的泪滴。
“夫君!”张秀一张小脸埋在苏权大掌之中,猫儿似的用自己脸蛋儿蹭他掌心,泪珠沾湿了他的手心。苏权见她哭的委实可怜,便替她擦泪,原先的七分怒意又变成了三分。感到夫君为她拭泪,张秀忍住抽咽,哀声相求:“夫君,求你消消气罢。奴家知错了,日后以夫为天,只要夫君吩咐,奴家莫敢不从。况且,奴家月信已经两月未至,怕是有了夫君的骨肉!”
“怎的不早说?”苏权闻言急忙起身,自己穿好衣裳对床上两个仍是玉体横陈的美人说:“快些收拾,我命人去请了大夫来,若是真的有了,方才一大闹一场,怕是伤了孩子。”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床上二女彼此也不言语,自顾自穿好了衣裳,浅烟只是瞥了主母一眼,也不告退直走了,只留张秀还呆呆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门来,苏权直奔书房,云姜正在此地候着。苏权坐定,喝了口茶,问道:“可是都办妥了?”
“是。”云姜答道:“本地乞丐之间已经开始传言,临县张家不日便要迁动,届时正好去捡些遗漏,那乞丐头子又与城外匪寨相交,张家就是半路上遇到匪祸也未可知。”
苏权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碗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