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才好,病一好就缠着沈珏说要学习武功。
沈珏被她缠得没办法,便叫她:“你先蹲一个时辰的马步。”
“啊?那可累了!”
“那好,你自己玩去吧。”
“不行,我蹲。”
她当真蹲了一个时辰,直到路过的师兄发现她晕倒在地上。
大家都吓坏了,不仅请来大夫,还一起指责沈珏不应该对一个姑娘如此严厉,还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姑娘。
“练武难道不应该从严管教吗?”沈珏不服气。
“她的身体状况可以从严管教吗?”大师兄道。
“姑娘和我们又不一样。”二师兄也来了。
“你就当跟她玩玩,何必认真?”
沈珏无言以对,幸好大夫说没有大碍,不然众师兄弟一定饶不了他。
他看着安若素,安祥的表情仿佛全世界都进入了梦乡。
他一个人走到师父门前,敲响了门。
“进来。”师父的声音比以前稳健许多,想来这几年身体还不错。
沈珏进去先给师父磕了个头,道:“徒儿要做的事没有做成,辜负了师父的辛勤教导。”
师父将他扶起,一脸和善的笑:“技艺不精还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