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软了。和师父住的时候是没有这种软床的,大家没有固定的工作,所有的收入就是帮富人们运点东西,因为不太正规,这种运东西的机会也不太多。所以纵使在山上大家其乐融融,日子却过得有些拮据。
空气中的味道也和山上的不一样,山上常年燃着一种香,师父说有凝神的作用。而这里也是没有的。
大概是山上住久了,离开有许多不习惯。
客栈里面管早饭,因而每日早晨这里总是吵吵嚷嚷的。
沈珏听见邻桌的大胡子说:“自从这新的梁太守来了之后,咱们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沈珏继续吃饭,心里不住地想,梁之平好像引发众怒了。
另一个人立刻接腔:“可不是,比其他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爹?沈珏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了,前任太守十分尽心尽职,绝无半点不是,而且也不会变成梁之平的父亲。
他没忍住搭了一句腔:“我是外地归乡的,不太明白你们之前说的话。难道现在的梁太守不是梁之平太守吗?”
大胡子发出粗狂的笑声,说:“小兄弟还不知道吧,现任太守叫梁佑恩,是梁之平的独子。”
店小二凑过来说:“看这位小哥外乡归来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