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柱上,徒留星点灰烬。
楼下的人,又换了一批。
几个男人,在打麻将。
褚延潮难得也在,江肆看到温淳之下来,还真几分意外:“还真下来了?事办完了?”
他眼里明晃晃的暧昧意味,温淳之懒得理会,扯开椅子坐下。
江肆冲宁则慕挑挑眉,半开玩笑道:“看来这位叫嘻嘻的小姑娘,不可小瞧呀。”
温淳之一推麻将,神色几分不耐:“这麻将还玩不玩了?”
江肆叼着烟:“玩啊,怎么不玩?”
“这不难的,褚教授都赏光来一趟吗?”
几个男人,玩到凌晨四点,才散了局。
隔日,郁喜六点准时醒来,脑袋昏沉,忍不住困意,又卷着被子睡去。
等她再次清醒时,倒是临近九点。
她掀开被子下地,扶着沉沉脑袋,皱着张小脸。
下次可不敢这样喝酒了。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着一份早餐。
郁喜抬脚过去,浴室门被打开。
温淳之身上套了件黑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他洗了澡,额头的发丝落在乌沉的眉眼之间,莫名几分沉郁味道。
他拿起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