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每想迈开大步向前走时,陆程禹便会有意无意从中阻拦:“赚一点就行了,胃口别太大,这药的利润这么高,你让别人怎么活”,或者干脆说:“改行吧,女孩儿做这行不适合。”
涂苒立刻说:“是啊,我正打算辞职的。”
陆程禹知她存心敷衍,便问她:“你说说吧,到底想怎么着,有什么打算。”
涂苒弯起嘴角笑:“没怎么着,就是赚钱,就想着钱,那行赚钱来得快就做哪行”,她想了想,“除了不能作奸犯科。”
陆程禹点头:“你还挺有原则”,他又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涂苒侧着脑袋问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陆程禹觉得这个问题一旦开了头必定会扯出好远,女孩儿从离开校园到走入社会这个阶段总会有些或多或少的变化,只是涂苒的情况已经特殊到自我颠覆的程度,况且他也不想说“我觉得你以前单蠢老实,而现在虚荣世故”,因为这些词听起来没一个像是优点。于是他抬腕看表:“我得走了,回院里开会去。”
接触过一段日子以后,陆程禹和涂苒的关系始终不曾更进一步,停留在奇怪的阶段,而陆程禹也懒得多想,他以为完全可以将涂苒划入普通朋友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