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着少许的叶子,总之就是四个字,惨不忍睹。
旁边的班长张硕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便说道:“蒋臣,你这羊胡子留的也太多了吧?”
蒋臣装过头看了一眼张硕,没吭声,继续我行我素,倒是叶筝看了一下蒋臣的后面,顿时嘴角直抽搐,这孩子到底是来拾棉花的?还是来糟蹋地的?
她想了想开口道:“蒋臣,你反下工吧,这……羊胡子太多了。”
蒋臣看看叶筝,有些委屈:“这壳子,扎手。”
闻言,叶筝的目光落到了蒋臣的手上,他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看起来就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可此时,白皙的手背上有被棉花壳子划出的印子,纵横交错,指甲盖上起着倒芡,有的还渗着小血丝,指尖更是有着大大小小被棉花壳子扎出来的小孔。
明明一双好看如同艺术般的手,不拿来搞艺术,反而用来做苦力,不免有些暴殄天物。
叶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半指手套,然后又从花兜的小包里搜罗出一卷医用的防裂胶带,对蒋臣说道:“手伸过来。”
听到叶筝的话,蒋臣微微一愣,然后如同一直乖巧的小狼狗般,把手伸了出去。
叶筝拿着防裂胶带,仔细的把他的指尖一根一根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