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冷着眸子道:“那是她自作自受。”
芳姑姑听着她的话正一知半解着,余光便瞄到了悬英身后的那条正吐着信子的蛇。
“公主你,你别动,千万别动!”
悬英顺着芳姑姑紧张的目光一扭头,便和自己肩上的那只小蛇来了个四目相对。
只见悬英唇角一勾,便在芳姑姑的目瞪口呆下,一把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处,将它从自己的肩膀上抓了下来。
“公,公主你……”
突然只听“嘭”的一声,一道火光从偏殿处乍现,悬英捏着缠在腕上的小蛇,扭头看着燃起来的熊熊烈火。
“又是蛇,又是走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芳姑姑将悬英拉到空旷处,手忙脚乱的原地跺着脚。
望着那冲天般的火焰和浓烟,悬英有些发懵的站在原地,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
在常宁宫的第一晚,分明只有冯念念命人放进来的蛇,不曾有着火这一说啊。
莫不是,这辈子除了冯念念,还有其他人也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自己?
正当悬英一头雾水时,浩浩荡荡的宫人和侍卫从常宁宫门口涌了进来,她望着一身龙袍,正面容暗沉向自己走来的檀阙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