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的话,抱着她上电梯。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蒋兰舟靠在封岩肩头,她头绳松了,马尾散开,遮住脸颊,她嘴唇贴着他衬衫的肩线,悄悄把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
封岩肩膀湿了,也没去管,终于等到电梯门打开,到家门口,用人脸解锁,开门,把蒋兰舟轻轻放在舒服的皮沙发上。
蒋兰舟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她身材纤瘦,皮肤有种幼白的感觉,和封岩比起来,真是小小的一团,就好像还是几年前没长大的样子。
封岩居高临下地站着,盯着蒋兰舟的脚,语含薄怒:“就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蒋兰舟手里空空如也,只好低头玩手指头,眼圈又一阵泛红,眼泪无声地流,她克制着委屈的吐气声,倔强地像是在说——我没让你管我。
僵持片刻,封岩语气温和了一点:“你爸去丰城了,走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看着你。”
蒋兰舟声音极低:“我知道,你是受人之托。”
何医生来了。
是封岩常用的私人医生,中西医都研究的老医生。
何医生放下药箱,查看蒋兰舟的伤势,他推推眼镜,声音很慈祥:“本来伤得不算严重,但是没及时处理,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