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夏生站在那屏风之后压低声音低缓开口道。
金邑宴一副慵懒模样靠在美人榻上,身上简单披着一件外袍,单腿点地露出一只修长大腿,被扯开的衣襟处显出一片泛着红痕的胸膛。
“说。”一边圈着苏娇顺滑的发尾,金邑宴一边哑声开口。
夏生躬身立于屏风之中,听到金邑宴那刻意压低的嗓音,轻缓开口道:“密信已查清,为贤怀王通敌叛国之证。”
怪不得说这贤怀王自回金陵城后便多食牲畜,原来是因着用腹内藏信之计。
“先压着。”金邑宴略思索片刻之后道。
这孙氏一族在金陵城中盘根错节根基沉稳,不是一朝一夕便仅靠一封密信便能扳倒的,但这密信却能成为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夏生躬身垂首应声,随后又继续开口道:“云南王府沐巧郡主于晌午十分等候侧殿之中求见王爷。”
“不见。”金邑宴伸手将苏娇睡梦之中无意识半褪下去的薄被又给她掖到脖颈处,遮住那斑驳暧昧痕迹。
“是。”夏生躬身于屏风之后退出书房,随手招过一丫鬟去告知那在侧殿之中静候了一个多时辰的沐巧郡主,敬怀王事务繁忙,暂不允见。
但还不等那去信的丫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