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吃别人的饭。”
这人真是,振振有词。
他一米八的个头,此时俯下眼看着她,表情还挺认真,甚至有点期待,他睫毛生得黑,在他眼睛底下投下阴影。
看来这人今天走的是纯情小白兔路线。
但江月西却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深巷里他的样子。从阴影里走出来,光影把他的脸一分为二。
“...好”
对方见她应下来,喜气洋洋地冲她摆摆手,说了句“不见不散。”然后吹了声口哨,潇潇洒洒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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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诺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房子在他名下,五环外的老小区,灰头土脸,无人打扫,楼道里贴满了牛皮癣,栏杆
上积了上十年的灰尘。
若不是他几年前咬咬牙简单装修一番,此刻恐怕是住不得人的。
他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二流大学上学,却不住学校。受不了男生宿舍的脏和臭,更受不了其中几个室友没日没夜地,不是打游
戏,就是看黄片,一边看还要一边评头论足。
今天送走江月西后,他又回了拳馆,下午和晚上各给别人上了两堂拳击课。晚上的客人是个一身腱子肉的小白领,打起拳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