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那种“死了就自由了”的想法很荒谬可笑。
并不是死了就自由了。
即便她死去一千年,一万年,她的思想也仍被禁锢在这里。
她将永远得不到自由。
“你父亲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卡兰问拉斐尔。
拉斐尔埋头写实验报告:“不知道,别问我。”
此时,希欧维尔旁听完了一整节产前教育课,准备跟伯爵夫妇一起去挑婚纱。
他们已经约了独立设计师在画室见面。
在这群人带着自己的作品,讲解设计理念,极力推荐自己。
希欧维尔实在提不起劲研究蕾丝边多点好还是少点好。
他想办法溜出来,又给拉斐尔打了个电话。
那边几乎是瞬间接起。
他听见长子愤怒的声音远远传来:“把手机给我,这是父亲的电话!”
然后小奴隶的声音差点把他耳膜震碎。
“听着——你儿子在我手里!两个都在,呃,也许三个!我要回去上学!啊——!!”
她突然发出惊呼,那边声音很乱,听着像是拉斐尔从她手里夺走了手机。
希欧维尔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呵斥道:“不要在书房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