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这辈子不可能一顿一碗饭的。
“哼——”麻芯音拖得老长,倒回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哄好我是不可能哄好我的,这辈子不可能哄好我的。”
米容容淡应一声,“本来还想说你上次嚷嚷的西班牙火腿,这周末……”
话未完,被麻芯截走:“什么什么?火腿?米叔叔从欧洲回来了?”
和乐把脑袋半埋在枕头里,听麻芯和米容容日常互怼,她们寝室就麻芯是话痨,她和宋薏仁话少,米容容也不多话,但会接茬。放到平时,她很乐意听,有时还会忍不住笑,但今天却是没听进几个字。
她平躺在床上,不敢辗转,只敢难眠,目光呆怔地盯着天花板。
期中考结束了,家长会还会远吗?不是下周,也就是下下周的事,逃不掉了。
心底有个模糊的念头浮现,她不确定其可行性。
眼前划过几副画面——给她递馄饨的老师、举着箱子的老师、教她打篮球的老师,以及那个硕大的五仁月饼、开学初人手一个的地球仪,老师对他们这些学生的关心,历历在目。
揪着那丝侥幸翻来覆去地想,和乐叹口气,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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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六点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