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不要恁地撞月儿蕊心,是要凿开不成?”
秋湛闻听,略回清醒:程月尚未来过葵水,身心未熟,如若真的入进她的宫床,恐伤了她长久之身。如此,便把又大又长的阳具往外拔了一拔,不再猛钻她宫口,但抽送却愈加尽力迅猛。
几次刮到她的骚肉,看她梨花带雨地浑身颤抖,更是掌握了要点,狠命往那一处捣,直弄得程月浑身酥麻,云鬟散乱,口中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又看两脚夹紧急抖,牝户内涌出滚滚热浪。
秋湛看她全身蓦地紧绷,再狠插两下,竟见得她双眼翻白,嘴角淌下晶亮津液,颤着心肝儿地乱叫,“哥哥饶了我呀,月儿……月儿要尿了……”
知是她潮喷要来,哪里会缓劲儿饶了她,又加了七八分力气,颠莺倒凤地恣意肏弄,忽觉穴中仙露聚集,似有喷发之势。
蓦地把自己肉棒抽出,立刻看到清亮水柱于牝丹花苞之心射出,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美煞人耶!
程月此番,险些被肏得昏厥过去,但那大公子阳精未泄,岂肯鸣金收兵?
他一手发力,便把程月从床榻上提起,照着雪花样儿的屁股扇了一掌,立刻留了五道指印,不曾真个用力,只是疼爱之小把戏,须臾,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