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费由我一人承担。”
他没有否认与这女子的关系,他称自己与这女人是“我们”。
沈岩这时才抬头看他,那张英俊的脸仍残有几分熟悉的少年感,然而更多的则是陌生。这种冰冷又倨傲的神情她是熟悉的,她从前偷偷喜欢过他,那时候的他总是这样的表情,让人不敢走近。
“你们,认识?”开跑车的女生看看沈岩,仰起头问傅叙澄道。
“同学。”
“呵,”顾莘莘听到这儿突然来了气,铁了心要让他在这女人面前下不了台:“傅总藏着掖着不敢说实话?看来您这位新欢倒是有点厉害。管你要精神损失费算轻的,就是要分手费都不为过吧?”妈的,狗男人。
傅叙澄冷笑一声:“有这个打算倒也正常,陪过夜的确得付钱。不过过了这么多年才旧事重提,怕是有点来不及了。”
“我靠......”顾莘莘气得准备撸起袖子上去跟他干一架,却被沈岩拉住了胳膊。
“我没事,就擦破了点皮,回去擦擦药就好。”沈岩牵着顾莘莘的手就往前走,不再看那对情侣一眼。
“沈小姐,可以凭借医院检查单子找我报销,精神损失费您另外开价。”他礼貌地递上一张名片,沈岩却连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