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世在得了新太后欢喜,新皇后的欢心后,越竹筠还能惦记着让她去死,因为,在自己夺了对方十六年人生,对方归位之后实在辛苦。
京城的贵族圈里,举步维艰,生怕一不小心,骄傲就丢了。所以,她越来越恨自己。
“小侯爷,你讨不讨厌燕行岳?”想到燕霁之明明是世子,却处处被燕行岳压一头,她忍不住问道,“想让他消失的那种讨厌。”
燕霁之眸光暗了暗。
她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自己讨厌燕行岳,她会怎么样?
忽然,越棠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栽去,燕霁之眼疾手快将少女扶正,几案上的茶杯却没能幸免,骨碌碌地滚落下去,茶水洒的哪里都是。
越棠抬眼看了燕霁之一眼,见对方眉头紧皱,于是赶紧问道:“沉墨,怎么回事?”
“是有个车队过去了,看起来不太好惹。”沉墨回道。
车队?
越棠好奇地掀开车窗帘,想要看看是谁家。
燕霁之的神情却微微一变。
“好像是刚刚进京。”越棠嘀咕了一句,才恍然大悟道,“啊……难道是江远侯世子?”
江远侯手握重兵,一直驻扎西北,然而,随着昭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