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本来依我的本意,就让我在家中安安稳稳的等死算了,可父亲和众兄长,却是执意要给我医治,可杭州众多名医,父亲都已经请遍,可我这情况却是每况愈下,连太医院的院正大人,看了我病情,换了好几个方子,却是药石无效。“
“糊涂!”这时站在一旁的文士,却是开口呵斥道
这少年男子听见文士的呵斥,抿了抿嘴,却是不在说话,这文士喘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一压,这才接着说道“鼎儿,为父知你心中郁结,眼看我汉人在这金人哪里,猪狗不如过着奴隶般的生活。可是,如今金人已经彻底的亡了,沦落为我大宋的一只铁骑,你又何必苦苦沉迷过往当中?”
这少年苦笑“忘记,怎么能忘记?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宋无数良家女子被这金人玩弄,沦为娼妓,甚至十女换一匹马,无数忠臣被这金人肆意虐杀,我甚至眼睁睁的看着柔福在我眼前被金人掳走,我却没有动……”
说道这里,这少年已然低声抽泣起来。
屋里的气氛为之一滞,文士还有程昉都不在做声,这靖康之耻,不但是这少年的耻辱,也是他们这些士大夫的耻辱。这种屈辱感,让他们根本无法去劝说。
许宣却是一叹,从进来的时候,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