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横空出鞘的宝剑,又似塞外烈烈北风中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的战旗。
不知是哪个举动叫他起了这种变化,姜婳无心探究,她只知道这份转变叫他有了前世战神的雏形,是件让她心思飞扬恨不能立在京中最高的城楼上疾呼三声的好事。
不出三日,当日情形便在茶楼酒肆传了个遍,说书先生头一遭感受到来自听客的热情互动,每每讲到精彩之处,便有当日亲眼见着的人与有荣焉来抢他话茬。
连带着京中红娘、媒婆的生意都好了许多,多是些家有纨绔的人家,指望着娶一房烈性媳妇儿叫家中子弟收收心。
原本因性子不够柔顺谦和,待字闺中的姑娘们,登时被人踏破了门槛,成了京城婚恋市场的热门选手!
“状元郎竟是个惧内的?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受妇人管制?不成亲,坚决不成亲!”有人觉着苏玉城实在太怂,丢了男子脸面,被逼婚时坚决不从。
话一出口,便吃了一记五指山,还被淬上一口:“呸!惧内怎的了?惧内要是能让你洗心革面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老娘都能把你媳妇儿供起来!没见人状元郎文武兼修,都拜在镇北侯爷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