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目送她离去,玉香楼的沈妈妈狠狠擦了擦额角冷汗,阿弥陀佛,幸好没把她的玉香楼给砸了,这可是她的家底,砸了她也不敢去丞相府要银子啊!
原想着苏玉城是个禁不住夸的纨绔,借着状元郎的名头也能叫她的玉香楼招来不少文人墨客,没曾想状元娘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好歹出自学士府,那豁出去的模样堪比泼妇夜叉。
沈妈妈不敢盼着苏玉城来了,她回房燃了三炷香,只盼着苏玉城从此别再踏足玉香楼才好。
姜婳回府吃饱喝足,美美睡了午觉,待日头西斜,她才像突然想起正事似的,叫人来问苏玉城的行踪。
听说他在汴河边跑马,姜婳二话不说,骑着马便直直往那边去。
汴河畔杨柳依依,纤长柔软的枝条垂于水上,随波摇曳,仿佛美人临水浣洗头发。
晚霞铺天盖地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犹如碎金,河上画舫已开始营业,传来阵阵丝竹之声,给这美景平添几分旖旎。
姜婳望着前方不远处苏玉城的背影,轻轻勾起唇角,一夹马腹,三两下便冲到苏玉城前头去。
她调转马头,脚一蹬,翻身下来,霞光中身姿翩然如鸿,晃得苏玉城眯了眯眼睛。
“不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