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对她恍若神妃仙子的模样视若无睹,心中盘桓着一个疑问,方才的声音是姜婳发出的,还是那只傲娇的白羽鹦鹉?
姜婳方才只顾着逗鸟玩,丝毫没留意院外的动静,当下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差点从秋千上跌下来,死死抓住秋千索,可怜慌乱中还扯掉雪衣娘一根羽毛。
这会子苏玉城不是该等着看皇榜,簪花游街吗?怎么会被姜勖绑到此处?难道她叫姜勖榜下捉壻,却一觉醒来给忘了?姜婳深深怀疑,不是她得了失忆症,那便是姜勖得了失心疯。
雪衣娘“嗷嗷”叫着,扑棱着翅膀十分不悦地飞到高枝上,一根羽毛于春风里飘扬而下,擦过姜婳鬓边的发丝,她望着地上一身狼狈的苏玉城,忍不住唇角抽搐,这哪里还有玉郎之姿?二哥实在是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对待未来妹婿,到底是结亲还是结仇啊?
直到萝月、松云听得动静,从屋里跑出来,姜婳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神色怪异道:“二哥,谁让你把他放这儿的?”
姜勖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邀功似的道:“不放这儿放哪儿?径直送进你闺房终归不太合适。”
他可不能把爹爹供出来,若叫旁人知晓是爹出的主意,爹爹一世英名扫地不说,他到嘴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