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正好,似是刚刚采摘的。
姜婳的头昏昏沉沉,从锦被中探出手来,在额头上一贴,她顿时笑了,不枉她昨夜北牖当风吹了半宿。
“萝月,萝月……”姜婳一开口才发觉,自个儿似乎冷风吹过头,高热烧得嗓子都哑了。
今朝日头好,萝月见姜婳睡得沉,一早便搬个绣墩坐在姜婳门外,晒着太阳打络子。听着姜婳声音不对,将手中未打完的络子往绣墩上一丢,把腿便跑了进去。
“姑娘的手怎烧的这般烫?”萝月见状,心知不好,也顾不上打听宋府女眷来了没有,出去便叫松云去跟夫人说,请最好的大夫来给姑娘诊病。
她拿干净的棉帕浸湿,拧得半干,搁在姜婳额头上替她降温,她心知这只是权宜之计,见热度一点没退,似乎还有更烫的趋势,萝月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睛恨不得透过重重院墙看到大门外去。
松云怎的这么慢?若不是松云比她脚程好,她就自己去请大夫了!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姜婳喝了一副药,身上的热度终于稍稍退了些。
她睡得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屏风外韩姨娘在跟她阿娘说话。
“夫人别怪妾身多嘴,宋家公子怕是跟姑娘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