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庭轻笑出声,他顺手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身下。
她情愿当作是骗,那也无妨。
两片花唇早已湿得尽透,舒展之间,真像一朵任君采撷的花。温热的舌头自入口一路舔舐进去,千万重软肉被那灵巧的舌尖一扫而过,不过数下,迷漫而出的春水已如美人泪一般止歇不住。这具身体如今像是已经记得他,轻拢慢拈之间敏感得惊人。
她两只手抖得厉害,早已扶不住膝盖,垂落在床上紧紧攥住了床单。何世庭再度直起身来,只靠在床头,将她搂进怀里。宝姿赤裸的背正贴在他的胸口,他一手圈住她,再分开她的两条腿,如同徐徐展开一把古老而脆弱的折扇。
她身上实在是烫的厉害,何世庭低下头去吻她的侧脸:“算我情愿被你骗。难受的厉害?”
怀中人喘息了半晌,大概实在煎熬得难受,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胳膊,气息不稳地吐出两个字:“......别停。”
情真是最难启齿的话题,可血热的身体早已缠绵过无数次。本能的反应永远说不了假话,何世庭揉一揉她尖尖的下巴,让她望向窗外:“你看,月亮出来了。”
月色中前后交叠的身体是十年漫长而沉寂的时间从来无从想象的亲密,胡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