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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有些心软了,他出生以来,二十多年头一次被这样深爱着,更何况对方一直用那么好听的声音说这样好听的话。
他一听花芜姬的哭声,就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发酥,还想继续听她跟自己说话。
一时间凌九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样的局面,偏生花芜姬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答应了,于是幸福地埋进他怀里,啜泣着,“九郎也是对妾身有意的,对不对。妾身有四五万两白银做嫁妆,在北京还有套四合院,九郎若是娶了妾身,这些就都是九郎的。”
她急切地表明自己多么有用,“妾身虽然不是大家小姐,可是琴棋书画都懂点皮毛,日后九郎乏了,妾身便为九郎按肩抚琴;九郎饿了,妾身便为九郎洗手作羹;九郎冷了,妾身便为九郎暖床做衣。若是九郎还有什么喜欢的,妾身都能去学。若是九郎厌烦了妾身……妾身不是妒妇,也愿意为九郎纳两房小妾。”
花芜姬像是一株菟丝子,紧紧地附在他身上,低声呜咽,“九郎……不要抛下妾身……”
这厢凄凄惨惨戚戚,另一边站在远处的许清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以拳掩唇,遮去唇畔的笑意。
纳两房小妾?真要纳了,不知享用美妾的是凌九还是教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