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滴滴:“……”
她很想摸摸容鹤boss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了烧,以至于将数据都烧坏了。
脑内思索了一会儿,乔滴滴走到容鹤的面前,跪坐下,定定盯着他看了会儿。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个boss实在太过反常。
起初容鹤没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黑润的双眸如无波古井,波澜不惊同她对视。
不过半秒钟,他就冷着脸,抿唇别过头。
乔滴滴的大脑终于转过弯来了。
她下意识直起身子,上半身微微倾斜,脸蛋朝他又靠近了些,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你,是害羞了?”
听到这话,容鹤就像是被冒犯了一样,他倏地站起来,眉头紧皱,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放肆!”
那精致的脸蛋上,清楚明白地写着“尔等宵小高不可攀”八个字。
乔滴滴:“……”
果然是害羞了。
又是给自己丢装备,又是给自己扔草药,又是帮自己揍坏蛋。说话三句不离“明天记得来”,为了让她涂药连自己都舍得弄伤,对视一秒钟必会甩冷脸。
活了二十多年,乔滴滴头一次这么自恋。
也是头一次,有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