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推他,“洗澡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陆淮修缓缓抬头,镜子里是一张俊挺的脸,和床上的陆翰林像极了。方才陆翰林死死握住他的手,他才没对王珍妮说出什么不像样的话来。他看着王珍妮鳄鱼的眼泪,嘴里呜咽着说心疼父亲在受苦,心中只觉得讽刺。
白语薇看了时间打开手机,除了汪致霆疯了一样的一百多个未接,还有白语画发来的图——
【致霆哥疯了,一直给我买裙子,非说我喜欢裙子,我哪里喜欢裙子,谁会喜欢大码的裙子。】
一个小时后,【哦!喜欢裙子的是你。哇!这个变态!】
白语薇没想到汪致霆的偏执严重至这般,找不到她居然无孔不入到在白语画那处下手。方才白语画说来他要去找她,以为只是逼她联系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去找语画了。
“哐——”
浴室的一声巨大动静容不得她想远在天边的事,她锤门焦急问:“怎么了!摔了吗?”
陆淮修望向地面,无数片大小不等的碎面照映着他湿透的脸,他将裹手的衬衫扔在地上,“没事。”
白语薇不放心,“那是什么声音啊?”像是什么碎了。
里面没有回答,回应的是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