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前,漫目是雨点晕开的灯光。汪致霆斜靠窗,身旁是枯萎的芭蕉叶,扇叶铭黄,姿态卷曲,叶片一捏便碎,脆弱不堪,是失去了生命力的形状。可它的根系旺盛地活着,若是让它等到一个春天,一个恰当的时机,它能绿的油亮到刺目。电话里副总正在说陆氏的合作意愿好像没先前强烈了,问要不要争取?
他看向角落的牌桌,背东坐的白语薇应是刚赢了牌,正捧着脸吃吃地笑,纤指将颊掩半,灵动的五官艳丽在面庞上,可电话里还在说着烦人的某个人,他冰冷地打断道:“那不刚好,跟他合作才膈应我。”
“可是......”副总还没说完便被汪致霆啪地挂了,只剩无情的嘟嘟声刺激耳膜。
汪致霆挂了电话,信步闲庭地踱至座位搓麻,今日他背南而坐,恰巧可以将白语薇的一颦一笑收入眼下,不像白语薇的那点小迷信,他坐哪儿打都一样。
可能是心不在焉,也可能是对面宋茗心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搞的他怪怪的,遂蹬了她一脚,“干嘛。”
旁边的罗丹抿起唇假装未觉,宋茗心红唇微张,不爽道:“要是换个谁在你对面这一脚就会轻很多吧。”可能还会很瑟情。毕竟她跟他两一桌打过牌,两条腿缠成蛇,搞得她跟打了石膏一样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