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酒气,他的胃才刚刚受过伤,不应进酒。她勾起唇角嘲讽自己,你看都要离婚了,第一反应还是关心他。
这表情落到陆淮修眼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了然地点头,这一点就停不下来了,嘴里着了魔似的,重复念道,“好,很好,好,很好......”
“如果他真这么好,你怎么会嫁给我呢?”他声音很低,低的像在自问。
白语薇被他质问地无地自容。
在他的立场里,错误的根源是她,是她没有忠诚,是她裤腰带比棉□□还松,是她耐不住婚姻的寂寞爬出高墙寻刺激,都是她的错,他陆淮修月朗清风。
都是她的错。
但,“如果她真这么好,你也应该终身不娶的。”这辈子守身如玉,这才比较像爱情,而他们就是一场活在曝光下的婚姻,充满了算计和计较。
泪扑簌簌坠落,无声化进地毯,只鼻腔的杂音提示白语薇的情绪波动。
陆淮修一愣,迟疑地抬头,“谁?”
“你心里的那座坟。”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预收
《迷鹿》文案
“为什么叫白桉?”
白桉伸手,周嘉年将手机放送入白嫩的掌心,两人分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