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狡视线一转,伸出狗爪拍向惊魂未定的狸花,“快说,你看到什么了。”
狸花枕在白圆脚边,猫身蜷成了毛球,战战兢兢地回答:“鬼,鬼。”
狡毫不怜惜地又拍了一下猫屁股,嫌弃地说:“好歹你也是能化形的妖,怎么吓成这副德行。”
“山上没有这么可怕的鬼,”狸花委委屈屈地把脸从长毛里抬起来,“人家还是个孩子。”
白圆心疼它,俯身摸了摸狸花的毛,附和道:“狸花还小。”
狡斜睨了她一眼,冷漠道:“它至少两百岁了。”
狸花不服气地嚷嚷:“是一百七十五岁,我还有二十五年才算成年。”
刚满二十五岁的白圆:“……”
活的久了不起啊。
在狡的暴力镇压下,狸花回忆了它在客厅看到的一幕:“我当时快睡着了,它突然冲出来,试图附上我的身体。”
狡提出疑问:“为什么它后来又放弃了附身。”
说到这,狸花骄傲道:“我叫了啊,猫妖的叫声有震慑鬼魂的作用,它听到叫声就不见了。”
白圆追问:“你看清它的样子了吗,有没有看到他跑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