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婆的样子,心中无望,竟生出了浓浓的惶恐。
“你放心,你只要乖乖的,跟在我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缺了你的短了你的。”
“不用你假惺惺…”
“我对你不是一向爱护有佳一片赤诚之心吗?哪里假惺惺了?”
“放屁,你明明就是上官秋水的姘头。你什么时候护过我了,你就是看上我的银子了!那么多,最起码得有十几万两!”
“秋水只是与我有些渊源罢了,莫再说姘头二字。”沈恻看着人儿哭的可怜兮兮,哄了一句:“你日后乖些,或者现在将寒玉神令给我,我可还你些家当。”
见阿难还是肩膀抽动的低泣,索性将矮桌挪到一边,拽了阿难胳膊转向自己。声音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温柔,“可以了,不要哭了。怎么才能不哭,嗯?”
阿难还以为沈恻会讽刺挖苦自己,没想到竟然这么好说话。挨得近了,看着那双眼睛,比自己还深邃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再待开口,就打起了嗝。
沈恻见状握着阿难的肩膀低头笑出了声,阿难自觉丢人,捂着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
眼前人满脸泪痕,只拿个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