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护着商婵婵!
“娘,他撒谎!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作践我!”
“还不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南安王妃面如冰霜,指了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过来:“将姑娘堵上嘴带回去。不许她再出声。”
说罢又面带愧色对保宁侯夫人道:“今儿这事是静然太过鲁莽。待来日我必亲自上门致歉,还望侯夫人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个十岁的孩子计较。”
江氏冷道:“我若计较便不是大人大量了不成?她是个十岁的孩子,婵婵却刚过了八岁的生辰。南安王妃也知,我家女儿天生体弱,药不离口。”
“半年前还大病了一场险些留不住,如今入京身体刚见了些起色便受这一场污蔑折辱。要是这等事我商家都不计较,那便不要为官做宰,只去出家做个圣僧吧!”
开玩笑,想三句两句将此事抹过,那以后保宁侯府岂不叫人看低,谁都敢来踩一脚?
江氏也不管南安王妃面色难看,只叫人送客,口称从此后便与南安王府断了交往。
南安王妃在京中多年,有脸有面,活了快四十岁第一次叫人扫地出门,心情可想而知,据说上了马车就晕了过去。
北静老王妃见此事已了便笑道:“南安王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