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紧接着嫌弃地看了一眼花妈妈,“不想花妈妈对自己竟是这么小气,连个炉子都不肯生。”说着便自己起身,到了炉子旁边动手点了起来。
花妈妈的房间清冷,她脸上的酡红也消退了不少,胭脂将炉子点着以后,又顺手多点了几盏灯,让昏暗的房间亮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花妈妈问道。
“今天晚上,谁又能睡得着。”胭脂将脸贴在桌子上,一副醉酒后的憨态,除过说话仍是清晰,她几乎已经醉得迷糊了,“再说了,花妈妈你不是也睡不着。”
花妈妈表情僵了一僵,不等她说话,就听得胭脂接着道:“花青房中的灯仍未熄,看来薛离的就对她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胭脂状似无意却又别有意味道。
“她如今正是伤心的时候,你别去招她。”花妈妈埋怨道,胭脂是个什么性子,她最了解了。小的时候,因的大花青四岁,又瞧着她好看,两人还有着一段姐妹情。如今两人都长大了,可性子却越来越不像,也越来越合不来,胭脂嘴又毒,总爱招惹花青。
“她又不生气。”胭脂委屈道,没有想到花妈妈会突然说她。
“她不生气那是她大度不愿与你计较,偏你还来了劲儿了。”花妈妈将胭脂脑袋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