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盆吃,贺程书道:“别暴饮暴食。”
“我吃点水果怎么了?”
“你已经吃了五碗了。”
他委婉地将那个比她脸还大的东西叫做碗。
倪偿气得把东西摔在茶几上,沙拉酱跟着香蕉块跑出来,在玻璃表面滚了几圈。
“别气了。”他放软语气,把箱子给她,“拿着。”
倪偿抱过来打开,里面是不少的钱,眼睛亮了:“你给我的?你给我这么多干什么?”
“赔偿。”
她目光微痛了下,贺程书便坐在她身边,用手掌抚摸她的脊背。
“你找到是谁了。”她抱着箱子看他,“是什么人,这些钱是那个人的,还是你哄我开心的?”
是贺程书让对方拿出来的。
他道:“是赔偿,不是我的钱。”
倪偿将脸压在手臂上,嘟着嘴看他:“那怎么不亲自过来跟我道歉,还是你认识?”
贺程书以为在她这里,他永远不会有心虚。他推了下眼镜,用卫生纸擦拭桌面,倪偿眉毛挑起来,用脚丫踢他的腿,“你说啊,是不是?”
是,贺程书怎么说,他很久以前偶尔会跟那个女人上床,早就断了十年,他说了实话,倪偿又该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