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蛇一样缠他。
她挂着贺程书,他就这样开了一瓶酒,摇晃着喝了,倪偿看他安静又禁欲的样子,气得卷上被子睡到床脚。
“我不给你口了,以后你爱找谁找谁。”
贺程书听惯了她的威胁,喝完洗澡,关灯睡觉。
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这时倪偿已经睡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多了半根香烟,外套丢在地上,被里什么都没穿。
贺程书伸手抚摸她的小腹,试探地覆盖她光洁的唇瓣,手指绕过她撕破的地带,摸了摸,确实已经长好了。
倪偿刚才勾引地卖力,穴微微吐出些水,他摸到浅浅的湿润,轻笑着用唇贴了下她的侧脸。
倪偿第二天感觉昨晚做梦梦到他抚摸她的下身,早晨醒来就报复性地伸手要拽他的大东西,贺程书在睡梦中也很敏锐,抓住她的手,未醒的声音很嘶哑:“做什么?”
“不做什么。”
她这样说,贺程书下午回来时,她穿着黑色蕾丝的浴袍,只隐约遮挡了胸部,下身若隐若现,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在泳池那里晒太阳。
“贺裳。”
倪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有点反应不过来,看到他过来还递过去酒杯:“您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