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手臂上都是青紫色的皮带鞭打伤痕,有的还没化瘀,新旧伤痕交错纵横,让人触目惊心。
李婷缩了缩手,低头避开宁清妍犀利的目光,“没,没有。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爸爸没有打我。
宁清妍正色道,“李婷,你不要骗老师。这样的伤,怎么可能是自己撞的。”
李婷甩开宁清妍的手,飞快地逃出屋,“老师你们先坐会,我去你们倒茶。”
宁清妍轻轻叹了口气。转而和跟拍小哥沟通,“可以把摄像关了吗?我觉得这的事情不适合拍出来。”
跟拍小哥收了摄像机,“好。”
李婷去倒茶倒了十分钟还没回来。
宁清妍等得急跺脚,反观萧译,洗完手回来就一直坐在木椅子上,坐姿优雅,气定神闲。
宁清妍越想越急,“她这样下去不行的。打成这样子,明显就是虐待啊。”
萧译掀了掀眸子,墨色的眼眸和他的人一般波澜不惊。他问,“你想怎么办?”
“我...”谈到现实问题,宁清妍颓下来,“我也不知道。”
浔村的孩子家庭条件大都艰苦,又多是单亲或隔代抚养,生活已是不易,成长的心理疏导在他们眼里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