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问道:“你们便是那时成的亲吗?”袁继宗摇头道:“不是。我那时尚不确定将来会怎样,或者说是不敢给你娘承诺。后来先帝继位,将我调回京城委以重任,我让你娘回家,她仍是不愿。你舅舅找到她,她却说只当谢家没有她这个女儿。”
阿宝道:“舅舅定然气死了。”袁继宗苦笑道:“你舅舅倒是没有气死,你外祖父却是病了,没多久便死了。”阿宝低声道:“娘亲得有多难过……”袁继宗道:“你娘在你外祖灵前跪了三天三夜后又回来了,对我说,她已然对不起父亲,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心。即便现在,她也不明白,顺从本心有何过错。”
阿宝不说话,心道:“我也不明白。”耳边听父亲说道:“没过几天,有人行刺我,却误伤了你娘,她伤的极重,御医都说凶多吉少,我心痛不已,想着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我,便什么家世、政见都不管了,只想在她临死前完成心愿。我去求了先帝,请他下旨赐婚,先帝却说你外祖父已死,朝政大权已收回,已不需要你娘了。”
阿宝气道:“这个皇帝真坏!”袁继宗道:“我对先帝说,我是真心喜欢你娘,从未想过利用她,求他成全。先帝考虑半晌,终于答应了,却又说赐婚可以,只是不许将你娘谢氏女的身份公开,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