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窗外,树影婆娑,时不时会有细微的沙沙声。
木云玺走到门边对唐愔嫕说,“你先整理,我去楼下看看。”便将门带上,去了一楼。
然而,当他反锁上门的时候,云淡风轻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谨,平时用作装饰的手表逐渐发出几点绿光。木云玺下了楼梯,由近到远仔细察看一番先前唐愔嫕说的几个地方,确实如她诉说那样,这个房子里有第二个人活动过的痕迹。
准确的说那个人这些天都与唐愔嫕住在一起,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仔细监察她的一举一动,随后伺机犯罪。
若不是刚刚那人大意了,以为家中没人,大动作的开门,他也不会听到钥匙转锁的声音,也不会下来侦察情况,不过早点解决也好,起码有所准备,他也有时间保护唐愔嫕。
木云玺走到客厅中央,从容的坐在沙发上,语气淡而清冽,“还准备窝在地洞里不出来呢?成天干些偷窥女性的下三滥事情,如今我都来你面前正当正的对决都接不起了?”
无人回应,他靠在沙发上带着嘲讽的笑说,“也是,像个蛆一样整日待在暗不见天日的洞里,靠女人用过的东西才能苟延残喘生活的囚犯确实受不起正面对决。”
木云玺悠闲地坐在那,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