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手一通翻云覆雨之后,一直懵懵懂懂的他居然笑到了最后,这到底是谁的造化。
转眼,除夕来临。
就像贺骁安排的一样,这天跟齐厦一起过节的是贺峥嵘夫夫。
开饭前,齐厦心神不宁地时不时看一眼手机,贺骁的电话他打不通,他不确定这天贺骁会不会自己打过来。
齐厦知道贺骁去做什么,这事已经说开了。
贺峥嵘见状说:“现在很难说清魏憬铭在国外跟什么样的势力有牵扯,为了不暴露位置,贺骁是不会用平常那个手机的。”
vicky见他又把话说大了,大过节的白白让人担心,连忙笑着对齐厦说:“管他在不在呢,他不给你音讯,咱们自己过个好年,回头等他回来说给他听气气他。”
齐厦懵懂着过了几十年,到如今不想再懵懂下去了,他身边来往这么多人,从老师到贺骁,再到眼前的夫夫俩,他其实一直是被照顾的角色,他不能继续受着照顾还一脸苦大仇深了。
所以即使依然为贺骁牵肠挂肚,他还是拿出了主人的范儿,笑着说:“那咱们晚上必须来点酒。”
vicky眼睛一瞪,“来就来啊,知道我干什么的吗?回头喝趴了可不许跟贺骁告状说我欺负你。”
于是